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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世界级投资大师自述“最坏的交易”

三位世界级的投资大师都说过“最糟糕的交易”是聪明人,每个人都输。近日,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财经频道邀请了几位著名的投资大师,讲述他们投资生涯中最大的失败。除了众所周知买下伯克希尔是巴菲特最大的遗憾之外,“其他大师的教训”也很值得我们品味。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首席执行官比尔格罗斯:当我怀念伯克希尔和沃尔玛的错误时,我会想到两种不同的犯错方式。一个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一个是没做该做的事。那年我连续犯了三个错误,让我错过了机会。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投资失败。我记得那是1975年。当时Pimco的办公室突然出现了两个40多岁的人。他们是沃伦巴菲特和查理芒格。他们书面声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需要1000万美元的贷款,称伯克希尔正面临困境,但总有一天会好转,并向我展示了西施糖果的样品。当时我觉得伯克希尔看起来有点搞笑。他们在美国东北部一个偏僻的地方拥有一堆没落的工厂,除了一家糖果店和一家蓝筹印刷公司,什么都没有。虽然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很聪明,很有才华,但是我觉得借给他们公司没有什么吸引力,所以我拒绝了,我把这个机会给了太平洋信托基金。这是一个没有做应该做的事情的错误。一周后,我收到一个名叫萨姆沃尔顿的人的邀请,去阿肯色州一个叫本顿维尔的小镇。我到达时,萨姆用他的卡车接我。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带我在镇上逛了逛,然后带我去了他们的沃尔玛超市。他们的狗也跟着我们。这只狗的名字叫丹。我记得一只猫过马路,他们就喊:“丹,抓住它,抓住它。”那时,沃尔顿的沃尔玛只是一个小杂货店。他们想把业务扩展到俄亥俄州和爱荷华州,所以他们寻求贷款。但是我感觉他们店小,拓展业务的想法不太好。没有什么吸引我的,就把这笔贷款给了太平洋信托基金。两周后,我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当时我来到旧金山的Itel公司,注意到不是Intel,而是一家轨道车辆租户。他们把我从机场带到他们停放摩托车的货场。在那里,我撞上了摩托车上的金属,感觉好结实。然后,他们带我去了旧金山市中心总部的一栋30层的豪华办公楼。从楼上,你还可以看到金门大桥。办公室的地毯厚达10厘米,女秘书们看起来都很漂亮。我当时就觉得这是一家公司。触摸和感受真实的东西,我借给Etel 500万美元,但6个月后,他们破产了。我在六周内连续犯了三个错误,直到五六年后,我看了一本关于19世纪金融巨头J.P .的书。摩根的书,我慢慢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早些年,J.P .摩根在出席国会听证会时发表了一番言论。我认为他的话是我上面提到的三个错误的总结。他说,“借钱的时候,不要看对方有没有钱,有没有雄厚的资产。”也就是说,不应该取决于出借人的地毯有多厚,出借人是否拥有摩托车或糖果店。“贷款要重点看贷款人的人品和性格。”也就是说,看借款人是否勤勉。如果我更了解巴菲特和沃尔顿,我可能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决定。1981年,我把J.P .摩根的图像挂在办公室的墙上已经30年了。我觉得这句话是历史的精髓。即使是现在,我还是觉得背上有根刺,他的警句总是鞭笞着我。正是这个错误让Pimco躲过了次贷危机。

在2008年,因为我们对次级抵押证券贷款的性质有非常清晰的认识,这些抵押债券既看不到借款人的性格,也感觉不到他们背后的资产,所以无论市场有多热,当我看着摩根大通的画像,我说,“不,我们不会投资。”这也为Pimco未来10年的健康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黑石集团创始人拉里芬克:白白损失了公司40%的股份。我在市场上待了34年,经历了很多不成功的交易,因为完美不可能永远存在。只要你在市场上一天,你就会面临各种风险。很多时候,一些好的交易在经济条件发生变化后会变成不好的交易,但有时候看起来很不成功的交易,却取得了莫名其妙的成功。我最差的交易其实和经济环境关系不大,主要是我自己的问题。当时准备离开第一波士顿,那段时间很痛苦,很迷茫。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应该去哪里。我只知道我要离开卖方,我知道市场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当时整个华尔街“生产”出了各种各样的证券产品。显然,投资者并不知道这些产品所包含的风险,只是盲目地听卖方的“建议”。可以说,我们刚刚经历的金融危机,其实就是源于上世纪80年代末的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应该成立一家专注于风险控制的投资管理公司。我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在我创办黑石集团之前的一年半时间里,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这个季度基金赚了1亿,下个季度就亏了3亿。我们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赚来的,也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突然丢失的。这让我意识到,绝大多数买家并不了解购买证券所涉及的风险。当时我觉得,华尔街不仅没有一家公司很好地评估了风险,也没有很好地管理自己的资产负债表。当我在第一波士顿时,我们的客户不知道如何控制风险。这个时候,证券的创新远远快于风险控制机制的发展。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建立一个以风控为核心和基础的公司。当时的煎熬让我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开公司了。所以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黑石集团的创始人史蒂文施瓦茨曼和彼得彼得森。他们当时非常认可这个想法,我们在短短三天内就建立了合作关系。我成为了黑石的合伙人之一。他们借给我500万美元成立一家新公司,我相应地给了他们40%的股权。可以说他们对我的信任超过了我对自己的信任。现在想想,他们当时的投资决策是对的,而我的是错的。公司成立35天后,迎来了第一个风控业务客户,四个月内开始盈利。半年后,我还清了500万,40%的股权白送给了黑石。作为投资人,一定要相信自己,尤其是自己的直觉。这笔交易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不划算”的交易,但对史蒂夫和皮特来说,真的是最好的交易。黑石集团创始人斯蒂芬施瓦茨曼(Stephen Schwarczman):一无所有地收购一家钢材经销商,不可能百分百正确。我印象最深的错误是黑石收购的第三家公司。那时候我们黑石公司还很小,没有投资决策流程。当时我们想投资一个叫Edgar Combo的钢材经销商。一个合伙人很了解这个行业,他觉得可以买下这个公司,我听着不错。但是另一个合伙人认为这笔交易有问题。他认为维持这家公司的利润有很高的风险,我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我当时很难做决定,就让他们两个争论。最后,我选择了有行业经验的合伙人。

后来400万美元的投资全赔了。当时我们的规模是8.5亿美元。虽然损失的钱看起来不多,但我们的基金处于起步阶段。我还记得有个投资人当着我的面跟我说我是他们见过的最傻逼的人,说我不负责任。这是我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一幕。我觉得他当时说的话不仅可以理解,而且是对的。这次失败改变了整个公司的命运。我认为一个成功的投资者必须是一个终身学习者。失败的教训带来的收获多于辉煌的成就。每当遇到一些逆境的时候,坐下来冷静思考是很有必要的。反思自己的时候,一定要客观面对事实,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因为这是自己的决定。一定要认真评价自己,深刻分析错误在哪里,发现导致失败的思维模式是什么。如果你长期总结自己的投资决策,你会发现自己进步很大。每当你遇到新的机会,你必须学会利用这些失败的经验,这是你作为投资者成长和成功的关键。比尔格罗斯比尔格罗斯1944年出生于俄亥俄州,1966年毕业于杜克大学,主修心理学。1971年,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成立。经过近40年的发展,Pimco所有基金的资产现在超过一万亿美元。格罗斯本人被誉为“债券领域的巴菲特”。格罗斯拒绝借钱给巴菲特和沃尔顿时只有31岁。拉里芬克拉里芬克出生在草根阶层,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他在加州大学获得MBA学位后,在第一家地区性投资银行波士顿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在那里,他的投资能力迅速凸显,28岁就成为第一波士顿最年轻的合伙人。但是好景不长。因为宏观经济形势突变,芬克的投资突然大幅缩水。在受到批评后,他决定离开波士顿,创办了黑石集团。芬克用中文提到的苦日子,正是这个时期。目前,贝莱德集团是美国最大的上市投资管理公司。施瓦茨曼的史蒂文施瓦茨曼被称为华尔街的“王中之王”。他以独特的收购眼光和准确的收购时机而闻名。施瓦茨曼1969年毕业于耶鲁大学,后赴哈佛商学院攻读MBA。他曾供职于雷曼兄弟,由于工作出色,他在31岁时被提升为合伙人。1985年,施瓦茨曼离开雷曼兄弟,与彼得森一起创办了黑石集团。黑石集团于2007年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